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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河劫

蛊蝉九鸣 著

武侠修真连载

网文大咖“蛊蝉九鸣”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仙河劫》,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武侠修楚河李狂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楚前世是现代负债累累的商众叛亲离后跳河自重生为大历王朝沧澜州澜溪九仙镇楚家族长之子(同名)。原主体弱多病、忧思过度而留下 “家族濒临被李家吞并” 的烂摊子;重生后意外激发气运仙自此楚河依靠气运仙从一个散修家族少主逐步成为修真界一方巨名震九霄……

主角:楚河,李狂   更新:2025-10-14 18: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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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细针,混着彻骨的绝望,狠狠砸在楚河的脸上。

水珠顺着他凌乱打结的发丝滑落,在蜡黄消瘦的下巴尖凝成细流,与眼角不知是泪还是雨的液体融为一体,最终砸在洗得发白、袖口磨出毛边的衬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楚河僵在仙河大桥的正中央,脚下是奔腾咆哮的浑浊河水。

雨季的仙河裹挟着上游的泥沙与断枝,浪头拍打着桥墩,发出 “轰隆” 的闷响,像是巨兽在暗处磨牙,随时要将他这具早己被病痛掏空的身体吞噬。

风裹着雨丝刮过,他忍不住弯了弯腰,按住隐隐作痛的小腹,那里藏着医生三天前宣判的死刑:晚期胃癌,癌细胞己经扩散,最多还有三个月。

没人知道,为了还清那笔压垮他的一百万欠款,他熬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一年前,他还是身家千万的建材公司老板,一场突如其来的工地事故,连带着合作方卷款跑路,让他从云端跌入泥沼。

为了不拖累妻女,他主动签下离婚协议,把仅剩的房子和存款都留给了她们;为了尽快还债,他白天在快递公司当分拣员,晚上去夜市摆摊卖炒粉,凌晨还要骑着电动车去蔬菜批发市场帮人卸货。

分拣包裹时被纸箱划破手,他随便贴张创可贴继续干;摆摊时遇到城管追赶,他抱着煤气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卸货时被重物砸到腰,他咬着牙揉一揉,第二天依旧准时出现在市场。

饿了就啃两个馒头,累了就趴在分拣台上眯一会儿,他像一头被鞭子赶着的老黄牛,拼了命地往前跑,只盼着还清欠款的那天,能堂堂正正地去看一眼女儿。

三个月前,当楚河把最后一笔十万欠款转到债主账户时,他在银行门口蹲了很久,笑着笑着就哭了 —— 他终于不用再躲着催债电话,不用再担心拖累别人了。

可还没等楚河来得及喘口气,持续的胃痛让他倒在了摊位前。

他试着给父母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疏离:“楚河,我们己经帮你还过一次债了,你妹妹还要上学,我们实在管不了你了。”

父亲接过电话,只说了一句 “你好自为之”,便匆匆挂了线。

楚河又试着给前妻发消息,问能不能看看女儿,却发现自己早己被拉黑。

众叛亲离,妻离子散,如今又身患绝症。

他像一粒被世界遗弃的尘埃,连呼吸都觉得多余。

楚河缓缓抬起头,任由雨水冲刷着脸颊,试图洗去那深入骨髓的疲惫与绝望,可如今最后一根稻草也不存在了。

楚河最后看了一眼这冷漠的世界 —— 桥上车水马龙,路人要么匆匆路过,要么拿出手机远远拍照,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远处的高楼亮着灯,那是他曾经也拥有过的繁华,如今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幻影。

“这辈子,算是还清了。”

楚河对着空气轻声说,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就是可惜,没能再抱一抱念念……”念念是他女儿的小名,想到那个扎着羊角辫、会甜甜喊他 “爸爸” 的小姑娘,楚河眼眶一热,两行清泪混着雨水滑落。

可随即,小腹传来的剧痛让他皱紧了眉,楚河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与其在病床上苟延残喘,不如给这疲惫的一生,一个痛快的了结。

楚河张开双臂,像一只折翼的鸟,纵身跃下了大桥。

风声在耳边呼啸,身体急速下坠的失重感让他心脏紧缩,他能清晰地看到浑浊的河水在眼前放大,闻到水里面泥土与腐朽草木的腥气。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他仿佛听到了河水的呜咽,那声音裹着寒意,顺着耳朵往骨头缝里钻;可紧接着,又有一道极淡、极悠远的呼唤传来。

那声音不似人声,更像古老的钟鸣,混着某种草木的清香,在他即将彻底陷入黑暗时,轻轻勾了他一下。

……大历王朝,沧澜州,澜溪郡,九仙镇,楚家府邸。

“少族长!

少族长您醒醒啊!”

焦急的呼喊声在耳边炸开,伴随着轻轻的摇晃,有人用粗糙的布料擦拭着他的额头,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

楚河猛地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透过雕花的木窗棂照进来,在床铺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他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楚河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柔软的锦被,上面绣着简单的云纹,布料虽然不算华贵,却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

入目是古色古香的木质屋顶,房梁上挂着一盏褪色的纱灯,角落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博古架,上面摆着几个青瓷瓶和木雕摆件。

空气中没有了雨水的腥气,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草药味,还混着一种类似兰花,却更清冽的陌生清香。

吸一口,竟让他原本干涩刺痛的喉咙舒服了些,更让他震惊的是,小腹处那日夜折磨他的剧痛,竟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轻松感。

“水……”楚河沙哑地开口,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刺痛,连唾沫都咽不下去。

“水来了!

少族长您慢些!”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扶起了他的后背,一杯温水递到了他嘴边。

楚河顺着那力道抬起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温水滑过喉咙,像是甘霖滋润了干涸的土地,让他终于缓过一口气。

楚河侧过头,看向递水的人 —— 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穿着粗布短褂,袖口和裤脚都缝着补丁,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脸上带着几分憨厚,此刻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太好了,少族长您终于醒了!”

少年见楚河喝完水,喜极而泣,手忙脚乱地擦了擦眼泪:“您都昏迷一天一夜了,福伯请了镇上最好的大夫来看,说您是忧思过度、气血攻心,要是再醒不过来……”少年说到一半,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楚河环顾西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少年,还有自己身上那件触感粗糙却干净的青色长袍布料是麻布混着少量丝绸,款式是他只在古装剧里见过的长衫。

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平坦而温暖,没有丝毫疼痛,那熟悉的、预示着死亡的沉重感,彻底消失了。

这不是他熟悉的世界,更不是他那具被癌症掏空的身体。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太阳穴。

紧接着,一段不属于楚河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

这里是南部的大历王朝,不是他熟悉的 21 世纪;他所在的地方,是九玄宫下辖沧澜州境内澜溪郡的九仙镇,一个偏远到地图上都找不到标记的小镇;而楚河自己,是镇上炼气家族楚家的少族长,名字竟然也叫楚河。

原主自幼体弱,性格怯懦,因为父亲去年病逝,族里的长老们便让他提前接管家族事务。

可九仙镇地处偏远,土地贫瘠,最近又遇上邻镇的 “李家” 抢占地盘,原主又急又怕,日夜忧思。

昨天在处理族中账目时,突然气血攻心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身体里就换成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他。

“我…… 穿越了?

还摆脱了癌症?”

楚河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锦被。

心中五味杂陈。

前世的债台高筑、日夜奔波还历历在目,那分拣台上的汗水、夜市里的油烟、医院报告上的 “晚期” 两个字,仿佛还在眼前;可今生,楚河不仅摆脱了绝症,还成了一个小家族的少族长,虽然家族弱小、小镇偏远,却有专人照顾,有一个安稳的住处,再也不用为了还债拼命,不用在病痛中等待死亡。

“这算…… 老天爷给的第二次机会吗?”

“少族长,您感觉好些了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陈越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走了进来。

老者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长衫,腰上系着一根黑色的布带,手里拄着一根桃木拐杖,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很清明,带着几分关切。

少年连忙起身行礼:“福伯。”

楚河认出,这是楚家的老管家楚福,在原主的记忆里,楚福是看着原主长大的,对楚家忠心耿耿,也是族里少数真心帮原主的人。

楚福走到床边,目光落在陈越身上,语气中满是期盼:“少族长,明日就是您正式接管家族事务和九仙镇的日子了,族里的长老们,还有镇上的乡亲们,都在等着您呢。

您父亲临终前嘱咐过,要您守住楚家,守住九仙镇,您可不能倒下啊。”

楚福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沉浸在思绪中的楚河。

楚河再次想起前世的自己,为了还债拼尽全力,却最终落得孤苦伶仃、病痛缠身的下场;这一世,他有了健康的身体,有了需要守护的家族,绝不能再像前世那样,活得狼狈又遗憾。

原主的遗憾,他来补;原主的责任,他来担。

楚家也好,九仙镇也罢,既然老天爷给了他重新活一次的机会,他就必须牢牢抓住,活出个人样来。

楚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荡,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他看着楚福,缓缓点了点头:“福伯,我没事了。

明日之事,我知道了。”

楚河顿了顿,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父亲的嘱托,我不会忘。

楚家,我会守住;九仙镇,我也会守住。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自己留有遗憾。”

楚福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一向怯懦的少族长,醒来后会有这样的气势。

他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对着楚河躬身行礼:“老奴,多谢少族长。”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楚河的脸上,温暖而明亮。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具身体里流淌的、鲜活的生命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他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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